承训,难道连最起码的都不懂,这个时候,你还要帮他?”张谨吹胡子瞪眼。
秦珏哼了一声,道:“若是岳父早日续弦,三年抱俩,我成亲以后,内子不用牵挂岳父无人照顾,也不用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就可以把心思都放在婆家,这对我而言,是天大的好事,岳父若能再添上几个内弟和小姨,以岳父的学问人品,定能将他们教养成材,到时一门锦绣,对我的儿女只有百利而无一弊,我若是不肯成全,岂非像某些白活了岁数的老不休一样糊涂了。”
老不休,当然是说他张谨张承谟。
名扬天下的大儒凤阳先生,被个尚未及冠的黄毛小子口口声声骂着老不休。
“胡说八道,罗绍资质平平,为人迂腐,学问更是马马虎虎,他有何本事能教养出一门锦绣?若非是他的女儿有副好皮囊,他能成了你的岳父?”张谨对秦珏的一番话嗤之以鼻。
秦珏闻言冷笑,挖苦道:“你的资质出众,洒脱不群,惊才绝艳,可你换个名字写的那本什么浮生偶寄,好像在我们秦家的书局里也只卖出一本。”
这小子就会揭短儿,你还有没有别的招数?
张谨挺起胸膛,傲然道:“天地之大,凡夫俗子居多,怀才而不遇,并非才之不幸,而是未遇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