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树下面,罗锦言低声道:“你不是懂些望闻问切吗?大夫还没有来,我爹急得不成,要不你给太太先诊脉吧。”
秦珏无所谓,笑着说道:“那你和世叔说一声吧。”
“嗯。”罗锦言提了裙子,转身便走。
“你等等”,秦珏在身后叫住她,上前一步,离她很近很近,压低声音说道,“我这些天总是梦到你,都没有心思温书了,你说怎么办呢?”
清爽温热的气息喷到罗锦言的脸上,她的双颊立刻滚烫起来,可还是紧绷着脸,没有表情地说道:“关我何干?你本来也不喜欢温书。”
说完,转身便快步走了。
她以为父亲听说秦珏会诊脉,会一口答应,可没想到罗绍张着嘴,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说道:“不用不用了,他是做女婿的,哪能诊这个,你也不用在这里了,去吧去吧。”
罗锦言一头雾水地从张氏屋里出来,重又回到书房外面的花树下,秦珏还在那里。
她只好道:“算了,我爹说不用了。”
说到这里,她心头忽地一动,父亲为何不让秦珏给张氏诊脉啊,肯定不是因为男女大防,难道是
她的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笑容绽放,站在月光下,如同盛开的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