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显胜不想多做停留,把那坛子擦了擦,用袍子裹了,匆匆往含翠轩走去。
还有几天就是殿试的日子,秦珏早上起得迟了。
方显胜不敢打扰,在含翠轩外面等着。
他虽然今年才从通州过来,但是拿的都是好差事,又常跟着大爷出去应酬,守门的小厮自是给他几分面子,把他让到院子里,和清泉说了一声,请他在茶房里等着。
方显胜正要往茶房里走,就见又有一个人进了大门,正是若谷。
方显胜一怔,若谷的身份可比他高多了,平时也住在含翠轩,可看这样子,倒像是从外面刚回来。
天还这么早,莫非是办了整夜的差使?
他连忙过来给若谷行礼:“若谷哥,早啊。”
若谷看到他在这里,皱皱眉,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方显胜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坛子的事告诉若谷,如果说吧,怕这坛子涉及隐密,惹了大爷不快;如果不说吧,又怕若谷以为他来巴结大爷,以后会提防他。
他正在思量,若谷却没等他回答,便从他身边走过,往大爷住的屋子去了。
秦珏是被空山叫起来的:“大爷,若谷哥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
若谷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