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很滑,人走在上面极易滑倒,如果再抬上轿子,那就是摔成一堆。
遮遮掩掩跟在后面的人看到轿子又一次停下来,从轿子里走出来的人身穿七成新的深蓝直裰,看背影和秦珏有几分相似,但也只是几分而已,这不是同一个人。
然后,他就眼睁睁看到那个人一边骂着粗话,一边拎起人群里的人,看都不看就是一拳。
跟在身后的秦若谷也同样见人就打,而那四个轿夫则卸了轿杆,像舞棍子似的朝人群打了过去。
有人被打得满脸是血,发出杀猪似的喊声,有人滑倒摔在地上刚想爬起来,却又有其他人在他身上踩过去。
永福前街和后街,这附近住的非富则贵,早有附近人家看到动静,飞奔着去叫五城兵马司的人。
沈砚正打得兴起,就听到一个洪钟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世子爷,咱们来了!”
沈砚嗯了一声,吼道:“怎么才来?”
是啊,他早就让人守着了,怎么这帮家伙这个时候才来。
沈砚出生不久就授了正四品卫指挥司佥事一职,骁勇侯只有他这一根独苗,大长公主和福润县主又把他宠得无法无天,同德皇帝只有沈砚母亲这一个活下来的亲侄女,偏偏年纪轻轻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