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罗锦言心里一动,自从上次他差点儿忍不住以后,接下来这些日子再也没有动过她,晚上睡觉也是老老实实的,今天该不会又要
罗锦言还没有继续想下去,秦珏的手已像灵蛇一样探进了她的衣襟。
夏天穿得单薄,月白色的中衣薄如蝉翼,秦珏的手放在她的纤腰上,低沉的声音如同呢喃:“让我看看。”
“不让。”
“我就看一眼。”
“不给看。”
“你不让看,那我就摸了。”
“你敢!”
最终,秦珏还是不敢,他怕管不住自己。
“再过三个月你就要及笄了,想好了请谁插簪吗?”秦珏转移话题,但手还在她的衣裳里,没有乱动,也没有出来。
罗锦言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按理说,成亲后是由婆婆插簪的,但是叶氏早就去世了,按规矩婆婆不在了,会由婶婶插簪,但她一想到二夫人吴氏,就打消了念头。
“没有啊。”她飞快地把秦家的女眷都想了一遍,反而忘了让秦珏把手拿出来了。
“二婶肯定不行,你同意我也不答应,小定时是三婶给你插钗,如果及笄礼还是请她插簪,感觉不是很好,四婶太年累了,三房郑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