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胀得生疼,毫无章法地顶了过去。
接连顶了几下,罗锦言咬紧牙关,等着
可是,没有了
罗锦言睁开眼睛,就看到秦珏胀红着脸看着她,某处依然雄姿英发,他却按兵不动了。
罗锦言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点什么,还是做点什么?或者帐内读〈春秋〉?
她索性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对他可能会好一点吧。
好在他没让她等得太久,她感觉到有清清凉凉的东西抹在她的那里,她吓了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原先放在床头的那只镶牙雕的匣子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瓶瓶罐罐,他正从其中一只瓶子里倒出透明的膏子,给她涂抹。
她立刻想到了一样东西,挣扎着抗拒:“这是什么,我不要用这个。”
见她脸都白了,秦珏便猜到她是误会,他探身过来,轻轻吻着她,柔声安慰:“傻丫头,这不是春|药,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可以缓解疼痛。别怕,别怕,乖。”
原来如此。
罗锦言羞赧地用头发把脸遮住,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吧,他给了她足够的尊重。
没有前世道士的驱魔捉妖,他怕她害羞,甚至没留服侍的丫头;没有前世被灌下的符水,他心疼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