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起来,一着急,连官话也不说了,一大堆的土话冒出来。
春意连忙赔笑劝道:“姐姐们消消气,遇到这种事谁也不愿意,好在大爷大奶奶也没处置谁,不管怎么说,人能平安回家,那比什么都强。”
两个丫头的气渐渐消了,道:“你们可比前面那辆车里的小蹄子们强多了,对了,我们两个是滹川庄子里的,姐姐们都是哪里的?”
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春意则笑着说:“我们是天津那边的庄子里的。”
说的越远越安全。
这些人里果真没有天津来的,也就没人多问,也没有拉亲戚的。
那两个丫头和她们熟络起来,春意便又问:“姐姐说说,那贼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咱们以后也不在府里了,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来京城,就当是个乐子,说给咱们长长见识吧。”
都是些年轻姑娘,春意这么一说,其他人也来了兴趣,都让这两个丫头好好说说。
两人也不拘束,便拉起了话匣子:“说起来啊,刚开始我们姐俩还以为交了好运,原本还天天收鸟粪的,忽然就说让我们去服侍表姑太太,我们姐俩儿,还给常贵媳妇磕了头呢,可没想到侍候的根本不是表姑太太,而是表姑太太身边的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