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行皇帝和唯一的正统继承人先后死得那么蹊跷,包括杨善宗在内的内阁,以及在京的几位贵勋都提出异议,要求彻查,但是做为勋贵之又是皇亲国戚的沈砚却没有表态,他掌管京城防卫,如果他坚持,赵宥想进京城都难,更谈不上所谓的顺应天意,继承大统。
罗锦言打死也不相信,沈砚会为了徐娘半老的赵蓝娉而对赵宥听之任之,他那样做,只有一个原因,他对这个朝廷已经没有了期望,无论如何,赵宥也是皇家血脉,他是弑君也好,篡位也罢,都是赵家自己的事,骁勇侯府随波逐流,至少还能保住富贵。
想到这里,罗锦言深深地叹了口气,她有些无奈地看着沈砚,目光中满是悲凉。
沈砚心头一震,可是转瞬之间,罗锦言已经恢复如常。
“你一直都在查冯大太太为何会祸害亲侄女,可你想过没有,冯家做了骁勇侯府的姻亲,得益最多的就是冯家的男丁,冯大太太身为宗妇,如果不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又怎会走到这一步?”
沈砚没想到罗锦言会旧事重提,他怔了怔,忿忿地道:”那是个毒妇,平时就常为些琐事与雅的娘口角,待到雅的父亲去世,她便害了雅,让雅娘生不如死。”
罗锦言默然一刻,这都是冯大太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