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估计连死的心都有了,可寒哭了两次,趁着把王寡妇抓来时,跑过去狠扇了几个嘴巴,也就缓过劲来,没多久就又生龙活虎。罗锦言很喜欢她这种性子。
她踌躇了一下,有些害羞地道:“奴婢的三个哥哥和嫂子都跟着爹娘在乡下种田,奴婢的老子娘,奴婢这些年在京城里养得细皮嫩肉的,吃不得乡下的苦,家里也不用奴婢贴补。”
罗锦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寒打趣她:“你就干脆请大奶奶给你指门亲事就行了,绕了这一大通圈子。”
雪伸手拧了寒一把,寒夸张地喊:“大奶奶,寒欺负我,您罚她去洗马桶吧。”
她们两个来到罗家时,只有八、九岁,她们年纪,也干不了什么活儿,就整日陪着罗锦言踢毽子、跳百索,真真正正是罗锦言的玩伴。
罗锦言对雪道:“让常贵托人给你老子娘带个信儿,让他们出了正月到京城来一趟。”
大奶奶这是要给她亲了,雪红着脸应声退下,走到外面还掐着寒的脖子话,不许她出去。
常贵媳妇就笑着对罗锦言道:“这是傻人有傻福,寒从就懂事,以后却少不得要给娘家当牛做马,雪没有寒心思多,可打就是个有福的,时候偷偷跟着哥哥去私塾,她的老子娘知道了不但没管,还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