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样,为了那个女子不所用其极,接近她的父亲,也对她柔情似水,陪她看烟花,为她亲手做饰,夜行百里来见她
如果真有这个女子,那是谁?
秦珏匍匐在房顶,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站在月光下的罗锦言。
月光朝露般的容颜,纤柔却挺直的身姿,但她面上流转的光华却有着他从未见过的迷茫。
他从未见过这种神情的她,她宛若牡丹,即使是养在名贵的花盆里,也全无拘束做作,雍容自信。可偏就是这样恣意盛放的她,玉壶冰心的她,对他而言却如山间偶尔吹过的一丝暖风,虽然明知那风无拘无束,可他还是想要挽留,他想沉浸在这风里,与她一起任性,一起飞舞。
年少的他并非表面上的平静,她的冷淡拒绝,都会让他敏感脆弱,就像今天,他迅离开,他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有多么伤心失望。
初见时出年龄的沉着冷静,柳树林子里毫不畏惧地自娱自乐;骡车里她抱着迎枕压到他身上,从始至终没有半丝慌乱;贡院门前惊鸿一瞥的雪兰花;绚丽烟花后她静静地听他敞开心扉
太多太多,她的美好数之不尽,如同细雨一点一滴滋润进他的心田,无声无息之间,她已经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更不想挥去,他想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