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的丝带系好,秦珏已经走了进来。
他脸上有了无法掩饰的疲惫,罗锦言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秦珏,无论何时,他都是神采奕奕,从未有过现在的样子。
他伤得很重吧。
“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换药吗?雨水,你出去把大爷的小厮叫进来服侍。”罗锦言说道,看着秦珏坐到床沿上,她却站在妆台前,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不用了,他们没有跟过来,以后没有吩咐,他们不会过来。”秦珏说着,便从床前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匣子。
他对罗锦言展颜一笑,道:“我该换药了,你帮帮我好吗?”
换药?
罗锦言点头,对雨水和立春道:“你们去给大爷换药。”
秦珏皱眉,脸色阴沉,对罗锦言道:“你不问问是伤的什么地方,我还不想要通房,你最好别让她们给我换药。”
雨水和立春都还只有十二三岁,两人立刻面红耳赤,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步也不敢向前迈。
罗锦言无奈,对她们挥挥手:“你们在外间值夜,有事再叫你们,下去吧。”
两人立刻像如获大赦一样,施礼退了出去,看都没敢再看秦珏一眼。
“你干嘛这么为难人,她们是我陪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