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瑛闭嘴,正襟危坐,恭恭敬敬听秦珏说话,眼珠子却往马车外面瞅了瞅,这会子还不是下衙的时候,胡同口没有什么人,若是秦珏一言不合,把他从马车里扔出去,应该不会被人看到,也不算丢脸。
“秦琅最近有没有和家里联系?”秦珏问道。
“没有”,看到秦珏质疑的眼神,秦瑛想了想,脑袋摇了摇,“没有,肯定没有,我爹前几天还骂过他。”
自从致仕以后,秦牧的脾气就很不好,有一次还险些打死一个通房,多亏帽沿胡同的宅子小,那通房的惨叫声惊动了秦玲,秦玲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带着一堆人过去,那通房才算是捡了条性命,可也在床上躺了十几天。
至于秦瑛,那更是三天两头挨骂,就连大归回来的秦玲也没少受着。
帽沿胡同的这些事早就经由何氏告诉了罗锦言,罗锦言没有放在心上,因为秦牧谦谦君子的面目后面是什么德行,她早从兰姨娘口中已经知道了。
何氏却很好奇,她着实不明白那通房犯了什么错,才让她公公那样生气的。
此时秦珏听了秦瑛的话后,也没有吃惊,他问道:“哦?二叔父为什么要骂他?”
秦珏口中的他是指秦琅。
秦瑛有些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