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高雅的气氛中,他能说出这样的开场白,也着实赞叹。
琴声戛然而止,罗锦言抬起头来:“我不认为那只手和我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秦珏被她噎了一句,忽然想起他错了,成亲这么久,怎么还会犯这种幼稚的错误?
他和惜惜之间闹别扭,每次都是在床上解决的,他选在房里说这事,显然是错了,大错特错。
“乖,我虽然提前把礼物准备好了,但是多送一份,你也不会嫌多吧。”
说完没等罗锦言拒绝,抱起她来,去了他的房。
他的房里有一张小床。
那张床,一个人午睡绰绰有余,两个人躺在上面,就只能叠罗汉了。
叠起来说话更方便。
“惜惜,那只手的主人没有拍到,这件事只好耽置下来,但是春天时,有个叫巩无极的私盐贩子,聚众五千人,在四川起事。”
罗锦言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件事,这也是杨善宗最大的功绩。
同德三十一年,朝廷取消十三省布政司,杨善宗却继续留任四川,任四川巡抚。
这并非是赵极的失误之举,蜀地多铁矿,杨善宗在蜀地经营多年,以赵极的话说,此人贪且独,却如野狗,咬住便不松口,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