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和尚?”她急急地问道。
“那和尚的法号很怪,名叫观棋,就是观棋不语真君子的那个观棋。据说他只有二十几岁,但刀海对他非常尊敬,每每见到他,都要向他施礼,没人知道观棋来历,更不知他是在哪个寺院出家的,三年前他才在刀海身边出现。”
听说此人只有二十几岁,罗锦言心中渐安,栖霞山的那位,已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观棋和巩无极也有关系?”罗锦言问道。
“嗯,有没有关系无从可考,但是观棋去年曾经到过四川,他走后三个月,巩无极就反了。”
罗锦言默然,她努力回忆前世时听到的那些事情,却没有观棋这个人。
观棋的名字很特别,不像是出家人的名字,她如果听说过,一定不会忘记。
“刀海反了,朝廷还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罗锦言起疑,前世时刀海造反的事,开始时也被瞒着,直到云南都司连战连败,实在瞒不住了,这才上奏朝廷。
秦珏笑道:“家里的产业都在我爹手里,我虽然有点私房银子,可是这几年只出不进,总不能以后儿女们花钱,也要让你贴补吧,就从四川和云南弄了几匹马,因此,那边我留了人手。”
秦珏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