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见他们走了,夏至就对罗锦言道:“方才您让我去叫他们,我闻到他们身上有脂粉味,很刺鼻,就像掉到脂粉缸里似的。他们肯定没去酒楼,这些日子我每天都跟着您去酒楼了,可没有这种味道。”
两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没有想明白。
常贵媳妇进来,夏至把常贵媳妇拉到一旁问道:“除了脂粉铺子,还有哪里能染上一身刺鼻的脂粉味啊。”
常贵媳妇怔了怔,随即面红耳赤,道:“好姑娘,您在谁身上闻到的,这里虽是表少爷府上,可若真有那不三不四的人,也要和老爷一声。”
夏至聪明伶俐,看到常贵媳妇这样,立刻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真是的,刚才怎么没有想到,这事要不要告诉姐呢?
不过,她还是红着脸,把这事告诉了罗锦言。
“他们肯定是去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后宫是最污糟的地方,罗锦言什么没有见过,没有听过?她只是对市井间的事情不太了解而已,夏至一她便明白了。
难怪两兄弟吞吞吐吐,遇到这种事,他们当然不出口。
罗锦言一时也不知该什么好了,只觉得重生真好,前世她哪里见过这样的事,也不知那些不三不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