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憨憨地笑了:“还是大哥和三哥聪明,我咋就没想到呢,老七那人连虱子都没有,他肯定在京城。”
张广胜和莫家康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这生虱子和在京城有关系吗?
过了年,罗锦言就开始着手陈镇给她布置的两幅画。昌平种梅的不多,罗绍想起在山上见过野梅树,洽好正月初九的夜里下了一场雪,次日雪了,但还有纷纷扬扬的雪花,罗绍便带上罗锦言去看雪中梅花。
已是立春时节,地气渐暖,雪花落到地上很快便化了,山坡上倒有零星的积雪,但也只是薄薄的一层。
罗锦言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湿湿凉凉,还夹杂着泥土的芬芳。
罗绍微笑着看着又长大一岁的女儿,她穿着猩猩红的斗篷,脸蛋白里透红,带点婴儿肥,再没有时候的病弱之色。
他这才想起来,这个冬天里,惜惜没有生病。
他稍一出神,罗锦言已经飞奔着跑到前面,站在一棵梅树下面,蹦跳着去够斜伸出来的梅枝。
比起那年初到昌平,她长高一头,每天不是跳百索就是踢毽子,身体比以前结实了,刚到昌平时,她可不敢在雪天里跟着爹爹到山上看梅花。
“惜惜,开春以后你四表哥就来京城读书了,到时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