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地的走了。
罗锦言在一旁看着,什么都没。
下午,她坐在紫薇树下看书,雪跑进来:“姐,鲁二哥来了。”
鲁二哥就是鲁振平,他平时吃住都在铺子里,现在过来,一定是有事了。
罗锦言让请他进来,又让大雪换了茶。
鲁振平穿着酱色元宝暗纹府绸直裰,头梳得整整齐齐,步履沉稳,目光中充满自信,谁也不会想到,也就是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个满面风尘的落魄汉子。
自从罗氏父女在杨树胡同正式住下来,鲁振平每隔十天便来一次,把他打探来的各种消息详细禀告罗锦言。
葛文笙虽然很少去铺子里,但鲁振平比起以前还是空闲多了,他有更多的精力去打探消息。
“大姐,老六从毛文久口中得知,去年毛文宣并非是因册妃之事装病,而是他真的病了,并且病得很重。毛家没有声张,没请太医,而是让一直给毛家看病的一位大夫给看的,对外只是偶感风寒,有人来探望也是由家人接待,因此,外人便更加认为,他是在故意装病。”
毛文宣是四年后暴毙而亡,操劳过度死在文华殿。赵极诏赠毛文宣为太师,谥号文忠,荫其子毛建为苑马司司丞。
罗锦言问道:“毛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