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有什么亲戚可走的?李家的姑太太只留了一个哑巴女儿在这世上,而那罗绍年纪尚轻,迟早是要续弦的,待到新太太生下嫡长子,这李家也就越来越疏远了。
这样的亲戚,还值得派了两个儿子千里迢迢过来探望?
商人无利不起早,扬州李家不是普通商人,他们是巨贾,银子堆成山的大盐商。
罗红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那年罗绍让女儿寄住在梅花里的时候,他就应该亲自把那哑巴送回昌平,两家人即使不能亲密无间,逢年过节也能经常往来,哪像现在,反倒成了陌路之人。
李家远在扬州,尚还能听到风吹走动,巴巴地派了儿子过来,自己就在京城,竟然直到毛文宣去了宛平,这才如梦方醒!
不怪李家手眼通天,只怪长房这些年在京城毫无建树,直到这些消息传得街知巷闻,他才知道。
好在还没晚,罗绍还没有补上缺,一切都还来得及,总好过罗绍春风得意,自己再过去巴结吧。
想到这里,罗红对罗练道:”罗绍的那个哑巴闺女应该还没有亲,你那内侄我看就不错,不如就让弟媳去保媒。听那哑巴的病好像好了,不过即使没好,以罗绍的进士身份,也不算辱没了你那舅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