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师呵呵赔笑:“哪里,看你说的,我们邓捕头的瀚砂刀是杀贼斩寇的神兵,去裁布料岂不焚琴煮鹤了么。”他巧妙地绕过了是刀快还是布韧的问题,保全了两人的颜面,真是一只久混官场的老狐狸。即使是这样看起来天衣无缝的话,老狐狸还是觉得欠妥,因为整句话没有提到胖官爷,于是又谄媚地看向胖官爷:“您说是吧”
胖官爷满意的点点头,左手向上一抬,探出桌子上方少许,距离刚好能舔到桌上烧鱼的汤汁,随即左手挽上,一捋袖口,袖子正好与汤汁擦肩而过,颇为神秘道:“你看这料子如何啊”
老狐狸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做,刚刚已经事先在心里排练了数遍,此时真枪实刀演一遍当真是娴熟之极,逼真至极。只见他瞪大了眼睛,此处可以引用发狂公牛的眼睛。深深嘶了一口气,向后坐进凳子里,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即在难以置信中有幻化成一种怯懦和害怕,然只是一瞬,瞬间过后是好奇,好奇的同时身体倾过去,接圣旨一样地双手接过胖官爷的袖子。
这一套动作着实难以拿捏,难度值爆表。只恨他生不逢时,否则必是娱乐圈叱咤风云的大亨。
凤长鸣伸长了脖子,想看个一二,然而实在太远,看不到,于是准备问旁边的俞恪衷那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