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喃喃自语似得:“凤兄弟,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凤长鸣想解释这不是他的想象力,而是一种推测,或者说是一种假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实都是由假说推测出来的,他依稀记得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后会有个姓孟的种豆农夫,俗话说种豆得豆,但是他却另辟蹊径,忙里偷闲观察豆子的品性还创出了一套关于人类遗传的假说,这套假说的价值很高,据说还很得当时人的传颂。
然而可惜的是凤长鸣还没有把他这套惊世骇俗的假说呈递出来,宋节的仆人阿良就早早地来接他了。
凤长鸣无奈之下只好把这套假说烂在肚子里,和宋节辞行。宋节说如果有什么不懂得完全可以过来问他,言辞恳切温馨很是和蔼。凤长鸣心里一暖,不禁拿他和候封作比较,候封这个人虽然是大师兄,但是和这个二师兄在性格上一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候封那个样子很是欠扁。
阿良推着宋节离开,凤长鸣站在原地面朝水面尽情地神了个懒腰,瞧着阳光还不错,身后花开烂漫,感觉这一天是个不错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