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重摒轻之术早已不复当年。不过还好,笔者依稀记得周案堂说阿尧的住处已经找到,不过不巧,这其中有些波折。
凤长鸣一听是阿尧立马来了精神,身体前倾:“怎么了,什么波折”
周案堂难得表现出失落,垂着眼睛,握紧拳头,半天才:“我们找到了阿尧的母亲。”
“母亲她怎么说”凤长鸣心里隐隐地有些不安,面色里流露出一丝忐忑。
周案堂若有所思,似乎不愿开口,好像内心在进行一场抗争,最后好不容易才回答他:“我派出督卫在雏萝岛各处巡查,雏萝岛人口有限,说来幸运,昨天傍晚在少浮山下我们寻到了阿尧的住处。”
凤长鸣觉得奇怪,质疑道:“可是你又没有见过阿尧,怎么就知道那里就是阿尧的住处呢”
周案堂面不改色:“我当时也是如此认为,可是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搜到第二个叫阿尧的人。”
凤长鸣心中一荡。
“所以我想找你确认一下,我们找的这个阿尧据他母亲说,他小时候在天虞山走丢过,八年后又自己完好归来,而且对失踪的经历讳莫如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凤长鸣恍然回想起在天虞山的种种,那矮小的桌椅,温馨的小屋,柔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