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保证现在的痛一定比第十二级也就是女性分娩那种痛来的更霸道一些,但是他敢开世界之先河提出一条只属于男人的痛:你忽然生气离开我却不告诉我哪里做错了。
由于这种病症带来的疼痛只有男人才有机会体验到,而分娩则恰恰相反。所以凤长鸣如果有机会参与到疼痛级别分类的研究中的话,很有可能这两种痛的孰强孰弱会成为研究的分歧从而成为该学术界去尽管她看不到
狼狈的凤长鸣吃力地将思若笛上的霄魂剑格挡开,向后掠出几丈拉开距离,眼看着要撞到身后的柔昙的时候忽然来了个急刹,脚蹬在地上,地上的泥水向后一泼正正好好没有撒到柔昙的身上,凤长鸣深吸了一口气,这次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地去想身后的人,只是快速横笛唇前
没了左手现在和他肉搏简直是找死,老天爷下雨真是卖力气,虽然小了许多但稀稀拉拉仍下个不停,他头上的水好像都接到了命令一致以他的鬓发为唯一指定通道,雨水在他的手臂又顺着手臂滑落指间,他毫无征兆地抬起不堪重负的左臂,撕裂的疼痛让他额头突发的汗液在数量上一下子就盖过了雨水,他的左手像一支血棍抬起来,僵硬颤抖的五指强行压在笛孔上,鲜血混着雨水霎时涂了上去,他周身的元力忽然彭拜腾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