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宋尧转瞬的笑意已经收敛,他没有看到。
宋尧成功了我想。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表演,正如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密而无一疏的事情。再密的针脚也缝不出水不漏的布料,在完美的演技也终有破碎的那天。
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如果对手是我的话那么无论宋尧露出多大的马脚除非他拿着喇叭将事实喊出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怀疑他,但是偏偏他遇到了宋节。也许是亲兄弟的缘故心有灵犀,所以互相藏不住秘密,再加上宋节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演技绝不在宋尧之下,理所应当在识别伪装面前有些门道。
他还是发现了宋尧的异常。
宋尧的马脚是一块儿柔昙用过的雪色昙花的帕子,那块儿帕子我没见过,一开始并不知道是柔昙的,直到有一天他拿着拿块帕子出神不由自主地喊出柔昙的名字时我才觉得不对劲。后来他总是独自一人对着这块儿手帕发呆,出于好奇我凑近了嗅了嗅,果不其然隐隐地有柔昙特有的香气残留下来。想必宋尧知道这一别便难以相见,所以偷出了柔昙的一块儿帕子来寄托相思睹物思人。这一点儿他想的很周到,不像我到死也没有带着柔昙的什么信物,更别提有什么东西来供我一睹为快,不过转念一想临死之前还有若雪的笛子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