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边心照不宣也不提起,就当是共有的湖。临澜湖里唯一值得争抢的无非是湖里的鱼蟹,可是为了点儿鱼蟹大动干戈又很不值,所以这个湖在所有权上也就没什么争议。
然而鸳鸯木的出现让涵江和赤月两边都红了眼,也不知道是哪边先发现的,两边都想据为己有。当然你可能要问第一个发现的人直接把鸳鸯木砍回家布局万事大吉了吗此言差矣,鸳鸯木这样的珍贵树木不长成才在幼小的时候就砍回家去实在是太可惜。当然你也可以说把小鸳鸯木整个挖回去重在自己家里,不过这种事情还是想想吧,人挪活树挪死,而且鸳鸯木雌雄公用一个根,万一没轻没重切断了雌雄之间某个重要的根部联系枢纽,那么没能到它自杀直接先被你搞死了。
涵江和赤月百年的纠纷了,一时之间也说不明白。赤月和涵江的紧张关系还没得到有效解决,跑出去疯玩的孙思竹就被赤月游离在外的党人抓走了,也许是为了谈判的时候更有底气吧,之后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故事听完的时候,两个人就到了涵江的寨门,登上了修筑在石墙旁的瞭望楼向下望,底下赤月的教众严阵以待,都是身穿遍体红色的衣服,一条手掌宽的红布从左肩甩到腰际,褐色的丝线在正当中绣了一道慑人残月,正是那个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