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马而来的白衣女子身形修长,体貌端庄,白色的良驹白色的衣,这一点白在遍体红装的赤月教徒中间十分惹眼。那一点白快速地从那条红色让开的通道里疾驰穿过,在到达队伍最前方的时候她葇夷般的手一拉缰绳,那匹烈蹄悍马猛的将蹄子立起来,一声激昂的嘶鸣震得人耳膜嗡嗡直向。马在踱步,掷地有声,她淡淡地望着楼上,宛如不起波澜的平静湖面,她不卑不亢地冷声道:“有何遗言”
临近了,凤长鸣这才将来的女孩儿瞧得透彻。她葱段般的手提着一把长剑,整个人坐在马上非但没有巾帼的意气风发反而多了丝公主的高贵,这多亏了她那得天独厚的脸蛋儿,她的模样当真好看,瀑布般的秀发在风中飘舞,刘海的长度恰到好处,斜斜地贴着她光滑的脸颊滑下来,俏皮而可爱,她的肌肤皙如白玉,耳垂儿小巧精致型状水,交颈的衣服裸出她粉嫩的脖,那颜色好像研磨成粉的桃瓣一点点涂了上去。狭长的秀眉,不起波澜的瞳,坚挺精致的鼻子还有那微薄的嘴唇玲珑的下巴,凤长鸣的心忽然漏了几拍。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张榭栅也是人,所以他也爱美,连带着也爱美人,所以嚣张的怒火一下子平息了不少,他冷眼向下看,对着白衣女子道:“喂赤月的小丫头,你不识好歹敢来涵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