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专心都是一种错觉而已,这种错觉来自于她眼神中深沉的平静和寂落的情绪,她空洞的眼神仿佛一个洞,将所有诡谲多变的情绪都吸纳进去,然后他们被消化地无影无踪,被吸走情绪的目光,理应只剩下的一束干瘪,就像是秋天被风丝掠夺走水分剩下的松脆枯黄一样。
可是,眼前的那个女孩儿,她的眼神并不颓唐而萧索,她瞳孔中的光芒,柔美而温柔。
何怜月将玄妃剑平举起来,剑尖如彗星扫过的一样在空中划出弧度,留下绯红色的一道如烟如雾般的轨迹,那些由红色颗粒组成的雾绕着玄妃剑,形影不离仿佛是玄妃剑特有的气息,呼吸之间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隔着一段距离传了过来。何怜月冷然看着他,平静道:“出手吧。”
她冷漠的眼神让凤长鸣无端地产生了被小瞧的感觉,人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就容易脾气失控,脾气一旦失控整个人的理智也很容易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看似十分潇洒实则实为危险。不过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让他生不起气来,和一个女孩儿生气算什么本事。他想着,十分绅士地一点头,笑道:“小心喽”
何怜月依旧是那副平静淡然的样子,似乎对凤长鸣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放在眼里。她没有动,是在等他出招,凤长鸣也同样没有动,而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