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这个故事的说书人干脆就应该他来当。
吴天策的身影在他身后渐行渐远,转过一个拐角消失不见,他却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在原地摸着下巴呆呆地思考良久。眼下的形式十分严峻,一方面当事人何怜月昏迷不醒,而另一方面似乎有人插手了这段美好的姻缘。他和何怜月可是从小的相识,她爹爹沈石就可是对他青眼有加,如今断然不能被人横插一脚,他觉得现在有必要铲除一切异己。
他想着,抬脚两三步迈到凤长鸣的门口,酝酿出一番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愤怒情绪和要砸场子的一腔热情,酝酿完毕,抬脚推门便进。
凤长鸣刚刚躺下不久,正兀自揣摩何怜月叫他上山来的意图,猛的便听到门被人打开。现在不是饭点,定不是送饭的,他以为是吴天策回来了,于是不由自主地道:“可是吴大夫来了”
魏文书铁着脸,拿腔作调:“然而并不是吴大夫。”
凤长鸣掀起被子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上面,凝视来人:“这位是”
“赤月教玉笔夺命郎,叫我魏文书就好了。”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好给凤长鸣来个下马威,他在报自己的名头时特意临时杜撰了一个“玉笔夺命郎”这份虚号,其实并没有这回事。
凤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