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长鸣耐心道:“是玄妃剑上的毒,你姑且叫它血毒吧这个毒十分奇怪,只有何怜月的血才能治好,怎么样,这下子你信了吧”
孙思竹讷讷地不说话,许久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然后有些伤心地:“那你和梁帧就不能和我回涵江了,长鸣大哥你身体中了毒就好生在赤月养病吧,我,我就先回涵江了。”
说完就要走,凤长鸣拽她的手没放开,而是十分关切地:“现在这么晚了你怎么回涵江啊”
夜色正浓,色的天幕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猫头鹰的啼叫在山林深处遥遥徘徊,似乎想唤醒人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孙思竹倒真的有些害怕了,她望着眼前深不可察的森林,脚下的小路直通向那片色的漩涡,就像一个色的恶魔獠牙森森吐出了舌头,而自己正站在那条舌头上,如果平日里让她自己走,她真的还得犹豫犹豫。
可是孙思竹是个十分倔强的主,越是被别人认为不敢做的事她越是要做给那些人看,她看着眼前的林子,一咬牙:“没事的,我就这么走回去”
梁帧在她身后劝慰她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走太危险,还是”
凤长鸣十分默契地接口:“还是让梁帧送你吧”
梁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