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喘了一口气,过了这道屏风可就是她的香床了,她这是在赤裸裸地暗示他啊难不成今天不仅要表白,而且还要和他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吗
他头脑里无数个少儿不宜的画面闪过,事到临头居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他紧张地搓了搓手掌,贴近了屏风,对何怜月道:“那个,我进来了。”
何怜月娇地嗯了一声,这声唤得凤长鸣又是一阵头皮发麻,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屏风,刚刚绕到一半就听着何怜月数落他:“叫你进来你怎么这么磨蹭,那天不是挺爽朗的吗”
凤长鸣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他毕竟是第一次,怎么爽朗地出来啊
他低着头绕过来,踌躇着考虑该怎么面对她,却听她又道:“你坐在那把椅子上吧,我没力气,不想大声说话,隔着屏风太远,话音低了你听不到,音高了又喊得我肺子疼,你坐近些,我图个方便。”
凤长鸣讷讷地嗯了一声,忽然一怔,不对啊,合着叫他进来是为了省说话的力气,说好的表白呢说好的生米煮成熟饭呢
他抬头看向何怜月,她本来就白皙的脸此刻更是惨白,就像是那些血已经榨干了她的血管,皮肤下面没了血液一般,她妆容简单,头发随意地披落下来,大病初愈的神色有些倦怠,似乎刚刚睡醒,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