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去我姐姐家,你凭什么不让”
何怜月咯咯笑,凤长鸣却面红耳赤无法答话,梁帧被晒在一边有些羡慕地看着这三个人。
你说命运多有意思,明明给了他一个值得骄傲的师傅,一个颇有义气的损友,一个外刚内柔的师娘,却在气氛最美最融洽的时候将他狠心剥离出去,让他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三个人成为亲密的一家人,而他不属于这份美好,多余得很。
他情绪有些低落,是有些舍不得,他承认,可是就算是舍不得又如何呢他们不是一路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奢求要在一起形影不离患难与共呢他将自己想象成一只遭受排挤落单的鸿雁,结果越想越惨,后来干脆长长叹了一口,落寞的转身准备离开。
孙思竹不经意间瞥到梁帧,瞧他忧郁地低头垂肩,似乎有些不愉快,于是朝他摆了摆手,粲然一笑,道:“喂,梁帧,你干什么呐快过来啊,我们去赤月吃大餐啦我都饿死了。”
他仿佛被击溃的败军之将,形容颓废,听她唤,他努力缓缓情绪,抬头还她一个惨笑,道:“我就不去了。”他快速地扫了眼面无表情的凤长鸣,又将眼神重新落到她的身上:“我要回灵枢府了。”
何怜月一愣,不相信地看着梁帧,这孩子,居然说要回灵枢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