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的不重,可是五脏六腑也极其难受,各个器官都颤栗不止,好像有人在里面玩蹦蹦床。
凤长鸣抱着她,眼神却停在东瘿王的身上,他极艰难地笑了笑,声音苦涩:“对不起,怜月。”
何怜月被他说得不解,正疑惑,却又被他搂的紧了些,他那么疼那么疼,好像贪恋她的身体,不想放开又不得不放开似得:“我没法保护你了。”
何怜月的身子猛然一颤,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缓缓抬起颤抖的手,极其害怕像是要验证什么似得覆上他的后背,那动作就像是要回拥他,可是在她的手摸到他背后的时候,一股滑腻的粘滞感清晰地传过来。她吓了一跳,嘴唇抖地不成样子,她缓缓将手掌举起来,眼中是无限的恐怖,一双带着淋漓鲜血的素手在她的面前缓缓展露出来,她瞳孔蓦地睁大,心脏被人拧了一下,她张着嘴,似乎极其不愿意相信。
他的后背他的后背
东瘿王刚才击中了他的后背啊
她快哭了,手上他的鲜血兀自温热,可是在她眼里却拔凉拔凉的。她的眼神在抖,其实那时烁烁的泪光,好像随时都能成落下来。对她好的男人不是很多,可是也不少,譬如魏文书那个家伙。可是她的心就像是铁打的,自始至终从未心动过,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