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到一边,嗫嚅道:“都统你还不走吗”
候封用质问的目光看向他,声音嘹亮:“走去哪里呵呵,梁帧,说句良心话,我平日里虽然没有叫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但是自认也待你不薄,灵枢府上下更是待你恩重如山,否则你也只能在乡间做个耕夫走卒,如此恩情你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可曾有过半点良心而眼前这个人只不过是个匹夫,仗着自己会些妖术就骗你做他的徒弟,而你居然就这么乖乖就范了。梁帧啊梁帧,我一直夸赞你聪颖过人,是未来灵枢府的架海擎天,可是如此看来实在是我错了,你可以和这种人沆瀣一气,也别想有什么大出息,建什么丰功伟业了”
候封和恨铁不成钢的说完这句话,语句中隐隐的透露出一丝惋惜之意。梁帧垂着头,像是就接受批评的小孩子,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沮丧道:“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又能怎样呢”
他忽而抬起头看向候封,候封阴着脸,脸上的伤疤无比狰狞。梁帧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无奈,情绪莫测地开口道:“我一直都是心向灵枢府的,也一直以为督卫是英雄,而督统则是英雄中的大英雄,这一点我一直深信不疑。可是出了灵枢府之后,我去过涵江也到过赤月,大家似乎都及其讨厌灵枢府,我知道我们是敌人,所以他们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