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到处都是鱼腥味。角落里摆着盛水的木桶,盛放食物的坛子和休息用的简易床榻,正中间是个正正方方的小毯子,毯子旁边摆了三个圆圆的小树墩充当椅子。
何怜月微微撅起嘴,一矮身坐在木墩上,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眼中仍然挂着笑,只是声音却好像赌气一样:“那很好啊,好像谁想要你管一样。”
她刚说完,凤长鸣的一双手就毫无征兆地探了过来,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凤长鸣的手已经像一把钳子钳住了她的双臂。值得一提的是她潜意识里并没有躲闪这个指令,相反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她居然涌起一阵安全感,她只是下意识地瞥了眼凤长鸣,凤长鸣坐在她身边的毯子上,面带笑意,双臂一用力,她就急匆匆地离开木墩子,又华丽丽地跌进他怀里。不明真相的木墩子被何怜月的脚绊倒,像一只皮球一样骨碌碌地滚到一边去了。
她眼神错愕,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在记忆里凤长鸣从没有这么主动过,唯一的一次是在涵江的时候他反身将自己压在床上,不过那时候他喝了酒,可能是思维不受控制。可是现在他耳清目明,思维正常心智健全,怎么忽然之间就抱住她了呢
她脸上有些发烫。两个人的姿势是如此暧昧,她跌坐在他怀里,惊慌失措宛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