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捍卫自己的初衷,常常令你又气又恨;而她软弱起来又好像备受委屈,叫你心疼不已。何怜月便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凤长鸣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女孩,和这样的女孩儿共处,能不为她痴迷已经是万幸了。可偏偏她又这样赖着自己,明着暗着地喜欢着自己,一边固执地喜欢,一边自得其所地承受着伤害,这又如何叫他不动心呢
可是这并不能成为他冠冕堂皇地辜负她的理由,他只不过和她在一个错误的时间点相遇,她就要伤痕累累地离开他的世界。他不想,也不允许。如果她离开了他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坐回她的教主之位,变回当初那个被重重压力扭曲人格,披着厚厚伪装的何怜月,他宁可一辈子都要她待在他的身边。
他不知道这叫不叫爱。如果他当初没有遇到苏若雪,没有和苏若雪有什么盟言,他真的就要以为自己这样是爱上何怜月了。
他心跳地厉害,扑通扑通就像塞了一只兔子进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听着她有致的均匀呼吸,他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她身体的每一次抖动,都能叫他敏感的神经兴奋大半晌,她喉咙里偶尔喘出娇弱的震动,都能叫他皮肤发紧骨头发酥。
凤长鸣要疯了,这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就像一杯急性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