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怜月站在船头抱着肩膀,背影瑟缩,像是冷了似得。海风裹挟着大量的水汽扑过来,撞到她的脸上,将她的脸弄得湿漉漉,感觉就像在晨雾中走了一遭
凤长鸣不辨方向地从船舱里冲出来,行色匆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刚刚何怜月的语气有些奇怪,那是她许久都不曾有过的态度。摇摇晃晃的甲板上,他看见何怜月孤零零地站在船头,背影萧条,白色的衣裙犹如白色的莲瓣,将她托衬出来,她的头发被风丝扯弄着,像是长长的雨丝,随风要飘向远方。
看她完好无缺地站在船上,他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脸色渐渐缓和,平复了一下情绪后缓缓走过去。
何怜月听见他踩在甲板上发出的奇怪响声,微微偏了头,却不看他,眼睛的聚焦点不着痕迹地落在一个莫名地点,疏离地开口道:“你来啦你和她分离了这么久,一定很多话要说罢”
凤长鸣的脚步稍稍慢了下来,表情复杂,好半天才恢复常态,然后干笑两下,风轻云淡地道:“也不差这一刻。”
何怜月把头转正,看向逐渐拉近的雏萝岛,用耳朵听便知道凤长鸣已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她波澜不惊,依旧抱着双臂,眼神有些苦楚。凤长鸣与她并肩,同她一起看向远处的雏萝岛,那里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