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目光移过来,呆滞的眼睛里一丝生气也无。可是纵使是这样的眼神她已经很高兴了,她调整自己脑袋的位置,努力和她对视,然而好不容易地对视上了,凤长鸣又轻飘飘地移开。何怜月不气馁,继续调整位置,嘴里还唤着:“长鸣,我在这里啊长鸣。”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当何怜月第二次和凤长鸣对视上的时候,凤长鸣终于没有移开目光。何怜月专注地看着他,他模样呆呆地,就像是失忆了似得。他看着她的眼睛,眨眨眼,难以置信似得:“怜月”
“是我,是我,我在这里。”何怜月兴奋地快要哭出来,他没事,他还记得自己就表示他没有事。
凤长鸣忽然放下苏若雪的手,姿势由从床上坐着陡然间变成面对着何怜月跪在地上,他死命的抱住何怜月,就像是溺水者抱住了救援人员扔过来的救生工具。何怜月蹲着被他抱住实在不舒服,于是索性接着这个姿势坐在地上,也同样抱着他,双手节奏分明地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长鸣不怕。”
“可是,我真的好怕。”凤长鸣声音低微,就像是风扫过窗台的泥沙。他把头埋在她的肩头,她的头发与他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楚。
“要是若雪醒不过来该怎么办,若是她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