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知的东西难免会产生恐惧感,何怜月是个女孩子,有资格不去承担这种恐惧,她里的凤长鸣近一些,哪怕只是衣服擦着衣服,她就很奇妙地能从中汲取强大的勇气。
凤长鸣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因为他早已习惯了何怜月挨着他走。
过了这一道屏风,是一个大厅,厅中央是一张放置蔬果的圆桌,墙壁上时一副山水画,靠墙立着衣柜和书架,书架上除了摆着一些书还有些好看的瓷器,窗户旁是一个一人高的青花雨燕金钟瓶,面前开了一个月亮口,白色的帘子几乎贴到地上,里面有微弱的呼吸声传来,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绿蕊神情紧张,心脏都快哟跳了出来,她踌躇地走过去,轻轻地撩开帘子,忐忑地向里面望过去。
“翠微宫里还能有人打破我的结界,很好。”里面的人淡淡道。
那一瞬间,绿蕊几乎忘记呼吸。她愣怔地站在门口,痴痴地看向里面的人。
坐在床边的男子一身锦袍,蓝玉的发冠,侧脸微微有些感伤。大床被浅红色的丝帘挡住,一只白如玉脂的素手从红帘中无力地伸出来,男子双手握住那只手,表情专注,仿佛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床上的那个人上面。
“司、涯。”绿蕊仿佛忘记了那个人的名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