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笑了笑,道:“好吧,若是以后有老虎袭击你,你就把它的皮剥下来吧。”
凤长鸣闻言笑了笑,不料动作太大牵扯脸部肌肉过多,他血包上已经干了的药膏忽然张开了老大的一张嘴,想是在打哈欠,凤长鸣样一个不小心,那干枯药膏就一个跟头栽了下来,还好何怜月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否则这么大的一块药膏就要深葬泥土了。
两个人研究一阵,发现这个药膏已经没了水分不再具有吸附皮肤的能力,现在不掉下来不多时也肯定会掉,于是两个人准备找点水将它滋润一下,叫它恢复到当初湿黏的样子。
然而这个时候是下午,气温正高,还十分闷,要想找水源也只有小溪小河才能找到了,然而凤长鸣屏住呼吸听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半点水流的声音,这很让人失望。没办法,凤长鸣只好将药膏攥在手里,一边向前走一边仔细听附近的声音,争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水的地方。
然走了半天,这偌大的盖茵林竟然连一点儿河水的端倪都没有。凤长鸣实在是不耐烦了,于是自暴自弃道:“这哪里有水呀我把东西攥在手里,都这么久了,手心的汗水都快将它打湿了。”
何怜月走在他身后,慢条斯理地:“不要这么着急嘛,反正我们不都是要走路的,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