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砍得,坏了坏了。
凤长鸣心中纠结起来,乱蓬蓬的怎么也梳理不清了。何怜月注意到他颜色不对劲,于是在意道:“你怎么了脸色怪怪的。”
凤长鸣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略有为难道:“没什么大、事。”
何怜月仿佛没听到他的话,而是伸出手温柔地摸了下他脸上的血包,担心道:“还疼不疼啦我看着好像没有那么严重了。”
“是么疼倒是不疼了。”凤长鸣喃喃道,看着何怜月眼中一丝似有若无的愁色,把心一横,暗道,管他掌门叫不叫何怜月在山上呢,大不了他下山就是了。反正以他的本事已足够下山的资格了,去了山下山上的破规矩就无法约束他了。想到这里凤长鸣的眼神瞬间坚定,于是蓦地拉起何怜月的手,认真道:“走,怜月,我们一起上山去。”
何怜月被他一拉,不由得一怔,也不知道凤长鸣哪根筋搭错了怎么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们两个现在不是正一起上山那么何怜月嘴不贫,对待这种不痛不痒的疑惑她通常都选择沉默。
前方是一个山岗,中阳山矗立在山顶,像是一头盘踞在山上的洪荒巨兽。前方山岗处依山长着一棵粗壮的树,树下是一间茅草屋的小院儿,虽然十分清贫,然院子却打扫地很是干净,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