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朗朗,洪亮如钟,明明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却隐隐的渗透着一丝老年的淡泊与苍凉,好像躲藏在青山古刹中一心闭门诵佛的僧侣,颇有一番禅意;又像一个看淡了人生至爱至痛,心如死灰的失意之人。
他的出现引起了凤长鸣的主意,凤长鸣站在通天蚓之上,凭借着地理优势将来人收入眼底。火光正明处,来人二十多岁,玉面凤眼五官立体,眼神从容而孤冷,头上束着漆的头发,上半身是色的箭袖对襟长衫,领口交接处一路向下刺着暗金色的纹络,里面露出一件神色软甲,两只袖口均裹着一对儿长至小臂的色貂皮护腕,用深紫色的布条十分规整地绑住,腰上束着一条墨绿色的腰带,垂下两条长绅,腰带之上系着龙纹玉扣的装饰物;整饬的敝膝之下是一双奢华的色软靴,无形之中为来人增添了一股英气。
凤长鸣瞧着他的脸,忽然涌起一种似曾相识之感,一个熟悉地名字忽然在他脑海中跳了出来。
苏东何
凤长鸣不知为何忽然隐隐地兴奋起来,许是小时候两人亦敌亦友的奇妙经历,叫他对这个人分外看重。其实凤长鸣心里一直有一个隐藏的敌人,或许是目标,这个人便是苏东何。有一句话说的好,每个人最大的敌人其实是自己,请恕凤长鸣不能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