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瞧他们在街上走的人模狗样地,遇到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也熟视无睹袖手旁观,但是遇到热闹便想喝了兴奋剂一样,人人都瞪着眼睛凑过来瞧,而且这种习性传染性很强,有人看见小狗被压折了腿过来瞧一瞧也倒无可厚非,偏偏有人隔着十里八村,一瞧这个地方人员聚集便猜到了有什么新鲜事,于是也赶来凑一凑热闹。不多时事故现场便堆满了人头,交通堵塞无法通行,排的老长的往来队伍骂声连天。
凤长鸣与何怜月两个人到达案发地点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个道路中间站着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女人抱着一个耷拉着前爪表情痛苦的小狗,胖女人的周围是三个伶牙俐齿的婢女,各个柳眉倒竖,一齐对肇事者进行人身攻击。肇事者是个驾马车的贫苦农夫,马车上都是些果蔬,应该是托运到启良某个大店铺的。
那个农夫皮肤黝锃亮,像是涂了一层油;颧骨很高,眼窝极深,带着乡下人独有的腼腆与耿直,面对这等突发事件他已经有些慌乱了,再加上面前这三个小丫头的咄咄逼人的气势,他尴尬地要死,急红了一张脸只能不停地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三个小丫头得理不饶人,反而因为这个农夫的懦弱而越发气焰嚣张起来。
“你们三个,没完没了不嫌烦么”何怜月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