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长鸣,你流血了啊”
凤长鸣听着这句话,不知为何竟然笑了出来,何怜月快被他气哭了,着急道:“你笑什么啊”何怜月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用手去按他背后的伤口,然她手太小,他背后的伤口又太长,根本是绠短汲深。她索性将外套脱下来,直接向他背后的伤口贴过去。
凤长鸣任由她在他背后忙活,虽然很疼,可是他却很想发笑。
几年前有一个小女孩儿面对他流血的手臂惊慌失措地哭出来;如今那个女孩儿就在他身边,也是面对着流血的他心疼而又慌乱,只不过这次却是他笑了出来。
这样的潇潇,他愿意用一辈子守护。
后院的乞丐争先恐后地奔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沐雨霏禀报:“舵主,有鬼啊,这宅子果然蹊跷啊,刚才那把剑忽然自己出了鞘,自己飞了出去。”
沐雨霏意味深长地看着何怜月为凤长鸣包扎伤口,听到下属为自己禀报,于是心不在焉地道:“你说的剑是那把”她说着,向刺进墙壁的玄妃剑抬了抬下巴。那几个过来报信的乞丐顺着她的指向看过去,顿时大惊失色,指着玄妃剑惊恐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沐雨霏不动声色,微微垂了眼睛,淡淡地吩咐道:“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