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熬药而已,那人并不管这些药材都是什么,于是一股脑地倒在罐子里添上水咕嘟嘟地熬了起来。熬制完毕,杨白水捏着鼻子当场就把这乎乎的刺鼻汤药给灌了下去。
结果当天她便出现了不良的反应,而这反应与杨父的症状不谋而合,杨白水瞬间就懂了。然她身体实在不舒服,站着都直打晃儿,双腿软的像是棉花做的,更没办法和康八子当面对质了。她决定休息一夜,第二天带着父母离开这里。
结果那晚康八子听说她不舒服,便赶紧过来看她。杨白水惨白着脸在床上躺着,呼吸微弱,看得他好心疼。
“白水”康八子站在床边小心地唤她,杨白水不想理睬他,然而又怕这样露出了马脚,于是耐着性子道:“康叔,我没事的,躺一会儿就好了。”
康八子忧心忡忡地凝视着被子中的杨白水,心跳地厉害。
女孩子这种时候显得最为柔弱,也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间接地也有可能激起点点点不方便说的东西。康八子看着这个时候的杨白水,又是心疼又是喜爱,尤其是她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真的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尽己所能地保护她,占有她。
康八子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杨白水细嫩的手,可杨白水虽然身体不适但身手也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