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她的名字,可杨白水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坨屎,觉得自己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都是一种侮辱。杨白水眼中泛出雾气,她死死地抱着被子,明明那么害怕,却又很强势地骂康八子,叫他滚。
抱着被子的杨白水那么可怜,那副楚楚的样子叫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杨白水小巧的脚从被子中露出来,白色的袜子纤尘不染,那醉人的弧度叫人不禁神往。康八子心中一动,忽然抢了上去。杨白水吓了一跳,惊叫着将脚抽了回来,而康八子已经窜到了床上,轻轻松松地将她压制在了身下,两个人的中间隔着一个圆滚滚的被团子,康八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杨白水,表情贪婪而又怯懦。
杨白水一个女子,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如今喝了那碗天杀的汤药身体更是绵软无力,面对身材魁梧的康八子她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康八子刚才上来的时候碰到了系着窗帷的红绳,红绳缓缓地打开,窗帷便顺着红绳一路滑下去,如同孔雀张开的尾巴,倏然见将整张大床都围在里面。
白色的窗帷透着一丝阴森,像是白无常扣在头顶的帽子。
康八子看着杨白水那不满泪光的倔强眸子,忽然俯身下来。杨白水将手里的被团子塞了过去,挡住康八子的身子,哭腔道:“你放开我,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