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就开始挖,受到正规同行的鄙视不说,长此以往下去这些家伙非破产不可。
那几个家伙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专注挖坑三十年,好端端的一块地皮不大一会儿便挖出了一个齐腰深,两米见方的深坑。
站在中间的一个累的满头大汗,他个子不高,蓄着乱蓬蓬的胡子,一双瞎眼睛被埋在刘海里。眼看着这坑差不多大了,他直起酸溜溜的腰,抬起头来下意识的望了眼面前黢黢的世界,一阵风吹过来,将他额头上的汗揭下去了不少,同时一阵凉意爬了上来。他抬起脏兮兮的袖子擦了擦,对旁边还在埋头苦干的两人道:“我看这差不多了吧”
他左边的那个家伙比较胖,干起活来特别积极,收手也特别干脆,一听中间的那人提议竣工他立马将铲子扔到一边,小声地附和道:“行,我看差不多了。”
见其他两个人都停止作业了,最右边的那个也没有单独一人再坚持下去的道理了,于是将攥地紧紧的手松开,铲子倏然砸在地上,惊起了细碎的泥土。他低头看着脚下被翻出来的泥沙,长长地喘息了两口气。
沉默半天,中间的那个人忽然冷冷地笑了出来,笑声狰狞而森然。他垂着头,因此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他抬起满是泥土的手半掩着嘴角,布条状的头发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