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受害最多的地方便是酒楼客栈,那些碗啊杯啊的,可都是劳苦大众用血汗烧铸成的啊,说砸就砸,可算是不用赔钱了,砸起来也异常有感觉。这还算是有点儿公德心的,最没公德心的便属在人房顶斗殴的,随随便便一脚就要牺牲掉一块青瓦,挺好的一个房顶片刻不到便会被踩的稀烂,实在是可恶至极。
何怜月眼亮,瞬间便看出了值得注意的地方,她欢喜地指给凤长鸣看:“你看那个人,是不是沐雨霏她师傅”
凤长鸣觑着眼睛端详起房顶的两个人来,其中一个身穿箭袖锦袍的,大约有五十余岁,头顶长着零星的几根白发,宽额,尖下巴,胡子不长却稠密,蓄地很有男人味。而另一个长髯花白,慈眉善目,白衣飘飘仙风道骨,正是沐雨霏的师傅姜寻古。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见这两个人势均力敌,拳来交往打的不可开交。凤长鸣生怕姜寻古年老体衰身手不济被对方打个半身不遂终身瘫痪,于是赶紧跳上房顶劝架。他轻功还没练到家,因此落在青瓦上的时候只听见擦咔一声,他尴尬地一低头,只见脚下踩着的一块青瓦已经溘然长逝了。
他简单地为之开了个追悼会,然后匆忙而又小心地向两人身边靠,嘴上还不停道:“两位前辈请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