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幪庶,像是一条蛇将他缠住,她那么软的身子,连呼气都变成了喷吐的蛇信,凉凉地,吹进他的毛孔里,就像钻进去无数条细小的蛇在小口地咬着。
如此的魅惑,幪庶完全丧失里抵抗力。
如果这个时候的幪庶能有一点点理智残存,那么结局就可能不是这般样子。
阿离这条蛇,原来是有毒的。
当雪亮的刀刃从幪庶的脖子上割下去的时候,阿离的嘴角挂着一丝阴冷的笑。幪庶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汩汩,瞬间将他的手染成红色那根本不是流出来,而是喷涌,阿离雪白的脸上也被连累到了,由大到小的血滴从她的嘴角一直蔓延到眉峰,如同点上去的朱砂。幪庶不可置信地将她望着,瞪大的眼睛里,眼白向外凸出来,将瞳孔挤在一个逼仄的角落。阿离冷酷地看着幪庶的瞳孔浮现出来的自己的脸暗暗发笑,似乎在可怜他这样一个将死之人。
幪庶颤栗的身子无法维持平衡,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隙里喷射出来,就像捏碎了一瓣饱满多汁的橘子。剧烈的摇晃,幪庶从矮榻上滚下来,及其干脆的一声噗通,他还妄图伸手在地上去支撑,可是脖子上的手刚刚挪开,鲜血就更加放肆地喷薄出来,同时撑到地上的手掌淋漓着鲜血,瞬间沾了一手的沙石。幪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