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论如何都猜不透下落不明的幪庶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死了,那自然是天下太平,可若是他没死。那么随之而来地便是复仇,无论他站在戮婪这边还是寂飖这边,她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恐惧给她细嫩的后背蒙上了一层凉汗,阿离的额头更皱了一些,而这对幪庶的生死的消息没有一点儿帮助。
在不远处的芙靡宫,硕大的妖眼子被摆放在镂空的金属罩里,系着细长飘带的金属罩被宫道两旁纤细的长杆高高挂起,明亮的光芒辐射开来,颇似人界的灯笼。风起时,纷飞的飘带穿梭在宫道之中,迷乱了人的眼,仿佛梦幻。
在那些飘逸稠迭的飘带背后,一座宏伟的宫殿拔地而起。无数的宫伶进进出出,空气中回荡着气焰嚣张的冷香,能将人灌醉了。此处的宫道万丈光明,然那宫殿背后所倚的背景却是昏暗地,呈现暗红色的山峦隐隐发虚,似乎失真了的物象。
妖族特有的诡异音乐,丝毫没有打扰宫殿之内觥筹交错的祥和气氛,大胜归来的西爵王受到了妖皇最高级别的待遇,一时间风光无限。
音乐飘着飘着就淡了,冷香游着游着就浅了。隔着一座庞然大物般的建筑,愆殇和冷叛坐在小亭里面对饮,小亭的桌子上摆着几只坛子,不知道是空的还是满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