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叛端着碗微微抿了一口,避开愆殇怨怒的目光,被掀开一半的面具将他的嘴巴完整地露出来,酒润过他的唇,他的唇色登时饱满了起来,冷冷一笑,道:“他身份比你高一重,好处自然也要抢在你的前头,这道理你还不懂”
“凭什么我不服”愆殇咬牙切齿地咆哮,借着酒劲,他几乎要将心理所有的委屈都倾吐出来才算满足。
“那天我接到一封陌生的迷信,说今晚出兵定然大胜。西爵王那个老家伙不愿意冒这个险,却又不想错失良机。他这只乌龟胆小不敢,他不敢我敢啊是我带着一百名阴伺活生生地在魔族大营里撕开一道口子,你问问西爵王,若是没有我在前面,他敢率兵出营么他不敢啊他就是个怂包却还要将我的功劳据为己有这种人不配抢我的功他不配”
看得出愆殇果真是生气了。冷叛避其锋芒,并不着急答话,待他自顾自的又喝了两碗酒,这才好奇地问他道:“你说有人给你送信我倒是奇怪,什么人会这么好心给你送来如此厚重的大礼。”
酒精麻醉了愆殇的大脑,他呆滞了片刻,眼神迟钝地像是要睡着了般。冷叛将面具向下拉了拉,从面具的眼孔上打量起愆殇的表情来。愆殇的目光并不在冷叛身上,或者根本不在任何一件物体上,而是虚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