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硬气道:“我为什么要见他这么大的雨,我裙子都脏了,我要回去洗一下。”说完一手捏着裙子,一手撑着伞,也不看寂飖,低着头急匆匆地走掉了。
寂飖别有深意地目送顶着小雨离去的浮夜。濛濛的雨汽激荡起来,她雪白的伞面被雨点砸的沥沥有声,
森黎阙蓝色的石头喝饱了雨水,变得分外精神,因此那石子上的蓝色都饱满圆润了不少。寂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于是背过手转身回到韬鋈之中,将门虚关了,坐到窗户旁边的软塌之上。整个韬鋈从外界看是金碧辉煌的模样,内部却是雪白一片,从器物到地表,都是一马平川的白色,唯独寂飖的这身装显得有些违和,其余装饰倒甚是合契。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韬鋈的门响了一响,门轴转动如同老鼠偷油地小心翼翼,脚步却十分沉稳,泰然从容的仿佛进入自己的卧室。经过刚才的手下来报,寂飖知道这声音的主人定是戮婪无疑,但却忽然将脸色拉下去,阴沉地如同窗外滚滚的云,底气十足地严厉叱喝:“放肆你是新来的么不知道没有我的命令韬鋈是不准随便出入的么”
说实话,寂飖平时在韬鋈处理政务,手下魔兵进来汇报工作已是常事,而且寂飖怕耽误时间,特意规定在韬鋈之中免除一切繁琐礼